在《兰陵缭乱》这部书中,主角兰陵武王高长恭就是这样一个战*显赫而美貌无**有故事的人。作者把这位**四大美男子之一的王爷写成了一个女孩子,背负着父母的血债,国家的责任,坚强的在危机四伏的乱世中生存,就像书中写道:“属于她的宿命,在出生那天起已经开始改变。生存于南北乱世,挣扎于**王朝,看世事缭乱,合上那张《兰陵缭乱》是一*以兰陵王高长恭为主角的小说。历史上的兰陵王美如天人,战*显赫,但英年早逝。小说里的兰陵王是个真*情有担当的奇女子,像发光体,吸引了皇帝等一众帅哥。我不会形容,只能说这部小说很好看,情感细腻,无可奈何的悲哀,看得人心里缠缠绵绵。
第一部,主要写长恭的成长,和她有关的各色人物一一登场亮相,为下部感情线发展作了很多铺垫,长恭到底会和谁,看不出来,毕竟在小说世界里,什么都有可能(作者意愿最大!)。但感觉对九叔(齐国皇帝高湛,她的亲叔叔)的描写比较重,现在想起来,应该是为了他情感堕落做铺垫吧。
第二部,各个男角色开始发光发亮,感情线条条分明,交错发展。自己觉得长恭心属恒伽的可能*很大。
九叔的感情因为伦理的桎梏,约**越强烈,单方面的付出,不得求得痛苦,而且参杂了皇帝的专横和残忍,注定是堕落而无望的爱。表面上他很疼长恭,但骨子里最重视的还是自己和春秋大业,一再伤害长恭身边至亲的人,自己的不到的,别**不能染指,长恭已经开始怕他了。而且从第二部看出,长恭对他只有超出亲人般的感情,就算他后来杀了孝瑜和孝琬,应该最后还是会原谅他的,但那无关男女之情。在第三部,九叔应该会继续沉沦吧,长恭却因为他禁锢般的爱越行越远。
宇文邕(周国皇帝)出场不多,但每次都弄墨重彩,很出彩。比起九叔,他有机会,但可能*也不大。因为他是个皇帝,是个爱美人更爱**的皇帝。他隐忍,目标明确,不会迷惑(这点可能就是他以后能一统天下的原因)。在知道自己爱上了长恭的时候,还那么冷静地分析事业和爱情的关系,做出判断,确定自己先做什么,虽然是环境所迫,以至他现阶段不能放手追求所爱,但这样冷静的以事业为先的人,注定只能舍弃爱情,因为长恭需要的是自由任意翱翔的天地,这,他给不了,也不能给。
为什么觉得最后真正走进长恭心里的是斛律恒伽。因为他能做到以上两位在爱情世界里女方需要却做不到的事情。
他一早就把长恭看作女孩子,他不是长恭的亲人,他不是敌人,他没有野心,没有一定要守住或去夺取的春秋大业,唯一有的是责任,保护家族的责任。他是长恭的知己,他事事从长恭的角度出发,知道她要的是什么,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。他一直把长恭当作有血有肉的人看待,尊重她,默默地守在她身边支持她的理想,不会以爱的名义去掠夺去伤害。这样的人,才能使长恭自由自在地保持自我,不受任何委屈和压力,以最真的姿态去相处。
在长恭心里,他是一个真正的朋友,心里有了重要的位置。第二部里,作者写了很多两人相处时心理活动,有很多暧昧的端倪。长恭开始感受到恒伽对她的关心和爱护(虽然都是以狐狸特有气人的方式),想起他时,总会觉得温暖(想起异*会觉得温暖甜蜜,这对女孩子来说可是不得了的感觉啊)。每次她有难,恒伽总是第一个赶到她身边,以男人的姿态默默地保护她。而且,长恭开始叫他**,还把自己作为女孩子的小名告诉了恒伽,这意味着什么呢?
第二部有段出现了三次的话很令我感动:“他只要守候在她的身边,在光明旁的阴影里,当她跌落的时候,用有力的手臂接住她;当她要飞翔时,先为她廓清一片天空。即使永远只是以男子的身边交往。。。如果那是她选择的路,他也愿意奉陪到底。”这样包容温柔的男人,怎么能叫人不爱!特别在九叔和宇文邕强势的情感进攻下,长恭很有可能向最温暖的恒伽越*越近。爱情不是掠夺的,而是一种相互吸引,自然而然发生的感情。
历史上,书里人物的结局都不好。总觉得下一部九叔最后会知道恒伽对长恭的感情而加以**(想起都觉得虐)。但还是希望这书里懂得爱的人都有好的结局,期待。
狰狞的面具,从这一刻起,她就是------兰陵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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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入狱
去年春天的时候,河间王高孝琬去了一趟南方,购买了不少极为珍贵的异种枫树移植到高府。到了今年的深秋之际,白霜盛时,满院红叶似火,沿着向上的石阶铺散而去,厚厚的一层,鲜艳俏丽。
不时有一些枫叶在空中翩翩起舞,用艳丽的红色晕染出几近极致的凄美,仿佛在无声地祭奠着即将逝去的秋*。落霞将整座院落渲染得一片嫣红。
在这梦幻一般的景致下,高家两位公子正在亭子里边品茶边玩着双陆,一旁观战的还有经常来串门的尚书令斛律恒伽。
从局面上来看,长恭这一局明显落于下风。
“长恭,你三哥的马已经快要出尽了。”恒伽幸*乐祸地提醒了她一下。
“狐狸,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?观棋不语真君子,听过没有?”长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继续掷起了手中的青玉骰子。
孝琬哈哈一笑,“恒伽,他都快输了,心情不好,你就别招惹他了。”
“谁说我快输了?”长恭不服气地挑了挑眉,“主要是因为这只狐狸总在一旁*扰我,所以我才大失水准。”
“狐狸狐狸,你倒也叫得顺口,好歹人家还帮你挨了二十军棍呢。”孝琬笑嘻嘻地打趣道。
长恭嘴上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,心里却泛起一丝淡淡的暖意,那是狐狸最够义气的一次。
“好好,那我就不说话了。”恒伽微微一笑,不再做声。
没过多久,长恭就毫无悬念地败在了孝琬的手下。
她恼怒地站了起来长恭是谁,愤愤道:“***!”长恭的棋品一向很差,只要输了棋就会发脾气,不过这个坏毛病只有和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。
恒伽慢悠悠地开口道:“长恭,其实你刚才只要走一步就可以扭转全局了。”说着,他顺手指了指其中一粒棋子。
“那你怎么不早说!”长恭一看果然如此,更是怒气冲天。
恒伽保持着那抹优雅的笑容,“咦?不是你说的观棋不语真君子吗?”
“你——”长恭被气得翻了一个白眼,这只狐狸……明摆着就是故意的!
就在这时,孝琬的随身侍从刘岷匆匆走进了院子,俯身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,孝琬的脸色大变,立刻起身,“长恭,恒伽,我偏邸那边有点事,要先过去一下,你们接着玩吧。”
“三哥,什么事?这都快吃晚饭了……”长恭见他面色奇怪,不由得有些担心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,”他露出一个笑容,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三哥是怎么了……这么着急?”长恭不解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。
恒伽没有说话,眼底飘过一丝复杂的神情,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。
一直到了傍晚时分,孝琬还没有回,一家人开始焦急起来。
就在长公主打算派人去找他的时候,刘岷忽然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语无伦次地道:“不,不好了,王爷,王爷他被皇上押入大牢了!”
砰!长公主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,摔成了碎片。崔澜的脸色也是大变,一旁的小正礼偏偏不合时宜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高府里顿时乱作一团……
“皇上好端端地怎么会把三哥押入大牢呢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一五一十说清楚!”长恭一把将刘岷从地上扯了起来,焦急地询**。
“是,是这样的。今天小的见到偏邸外有些可疑的人,所以前来禀告了王爷,王爷就打算去看看,谁知道……”他的眼眶一红,“谁知道一到偏邸,就发现那里已经被禁卫军包围了。领头的祖大人一见王爷,就立刻令人将王爷抓了起来,说是……说是……王爷有谋反之意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,我三哥怎么可能谋反?!无凭无据又怎么能说我三哥有反意!”长恭在听到“谋反”这两个字时被震得心胆俱裂……这是必*之罪啊!一种极度不安和惊慌的黑暗气息弥漫开来,带着寒彻心扉的冷风,仿佛是无边的幕布,将她牢牢围住,不能呼吸,像是灵魂一点一点被剥离了身体。
长公主身体一晃长恭是谁,险些晕了过去,几位侍女赶紧扶住了她。崔澜紧赛抱住了号啕大哭的小正礼,面色*人一般的惨白。她比谁都明白,如果夫君被定了谋反之罪,那么她的儿子……必然也难逃一*。
“可是,祖大人搜出了王爷私藏的佛牙舍利……”刘岷带着哭腔道。
“佛牙舍利?”齐国素来尊佛成风,所以长恭也知道这件宝物的珍贵,佛牙舍利历来是帝王才可拥有之物,如果真是三哥私藏了……那后果不堪设想。她不由怀疑地看向刘岷,又重复了一遍,“三哥当真私藏了舍利?”
看到刘岷肯定地点了点头,她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,脱口道:“三哥真是太糊涂了!”短时间内,她脑中一转,又立刻质**,“可就算是私藏了舍利,也不能证明我三哥想谋反啊!”
“光凭这个当然是不可以,不过,”刘岷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惧神色,“除此之外,祖大人还搜出了王爷私藏的许多兵器!”
“什么!”长恭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,只觉得有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腔,抓住那裂开的半片心,连皮肉带骨血,生生地扯了出去。那一下快如闪电,她竟感觉不到疼,只是胸口空空的,天地漆黑,脑中一片空白。
她喃喃地重复着,“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长公主此刻回过了神,轻轻唤了一声孝琬的名字就流下泪来。崔澜则好像失去了魂魄,双目发直,抱紧了正礼。
“四叔叔,我要爹爹……”小云拉住了长恭的衣袖*噎着哭泣道。
整座高府,顿时被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。
见此情景,长恭心如刀绞,只得按捺住惊惶,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。现在在高家,她是她们眼中唯一的“男人”,她是她们唯一的希望,她必须冷静。
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发呆了,她该去找九叔叔问个明白才对!
“小云,我这就去宫里,一定将你爹爹带回来。”她一个转身、冲到马厩,牵了飞光马就往宫里赶去!
一路上,长恭不停地挥舞着马鞭,催促着飞光跑得快一些,更快一些。风不停地吹拂着她的耳郭,刺啦刺啦的声音不断震动着她的耳膜。
秋雨绵绵风萧瑟,空茫茫,**沌,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人。
此情此景,为何是这样的熟悉,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相似的经历。
那时高洋还在世,听到三哥被押入大牢的**后,她也曾这样在风中几近疯狂地策马狂奔。那一次,如果没有九叔叔,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……
为什么偏偏这一次,原*是属于高洋的角色却换成了九叔叔……
这其中一定有误会,一定有……
昭阳殿内,烛火昏暗。
殿外开满了白色的菊花,厚实的花瓣洁白晶莹,还带着夜间的露水,风中有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。
长恭刚到殿前就被王戈拦了下来,说是皇上已经休息了,任何人都不想见。她哪里听得进去,推开他就要硬闯。王戈立刻抱住她的腿,*活不让她闯进去。
长恭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,又不能一剑砍了他,只好冲着高湛的房间大声道:“九叔叔,我知道你没睡,为什么不肯见我?!”
“兰陵王,你竟敢惊扰皇上,好大的胆子啊!”王戈气急败坏地低声道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,高湛略带无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“长恭,你进来吧。”
长恭瞪了王戈一眼,抬脚就走了进去。
不出她的意料,高湛不但没有睡,居然还很有闲情逸致地在描着水墨画。从她的角度看去,正好看到他侧面那完美的*廓,在烛光下犹如画手精心描绘般美丽。
“九叔叔,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来!对,我三哥确实私藏了那粒舍利,他实在是糊涂,可是他绝不会有谋反之意,更别提私藏兵器了。就算搜出了兵器,也有可能是别人栽赃陷害!和士开和祖珽*来就是一伙,素来看三哥不顺眼,我看就是这些*臣在陷害我三哥!”长恭上前两步,开门见山道。高湛重重地勾下了一笔,轻叹了一口气,“长恭啊,你还是改不了急躁的毛病。你说的情况我自然也想过,但这么多的兵器的确是从孝琬的偏邸里搜出来的。我身为一国之君,也要做些表面*夫,所以才将孝琬暂时押入了大牢。趁这段时间,我会亲自派人将这件事查个清楚。孝琬在牢中很安全,没有人敢动他半分。”
长恭听他这么一说,急躁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一些,但还是不确定地**:“但三哥他私藏佛牙舍利一事……”
“如果只是私藏舍利,我会撤了他的爵位。”他抬起眼来,茶色的眼眸中仿佛有什么在涌动,“长恭,你的愿望我一直都记得,所以,我会留着他的命。”
“九叔叔……”酸涩的感觉在她眼中轻轻弥漫开来,让她一下子发不出更多的声音。其他的她都不想去管,只要三哥依然活着,就好!
“行了,时候也不早了,你也快些回去吧。”他清冷的眼眸深处涌起了一丝温柔之色,“我就是怕你一时冲动,才想等查清楚了再召见你,哪知你这没规矩的孩子竟敢闯进来。若是换了别人,早不知掉了几个脑袋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长恭自知理亏地低下了头,又蓦地抬起头,“九叔叔,我明天可以去见三哥吗?”
高湛抿着唇,摇了摇头,“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见他,我不希望你和这件事扯上任何关系。”
长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以为然的神色,“我不在乎,我是他的弟弟,和他扯上关系天经地义。”
高湛的神情变得有些阴郁,“长恭,我说过不会让他有半分损伤,难道你不信我吗?”
“我信,可是我也要见他。”她直视着他,明亮的眼睛里没有半分退让之意。
高湛的脸色一沉,淡淡道:“随你。”
“多谢九叔叔,我……先回去了。”
听着她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他手上的毛笔轻微地抖动了一下,一滴墨汁滴在熟宣纸上,散开成一片暗灰色,就像他此刻的心情。
第二天一大早,长恭就去牢房里探望了孝琬。他精神状态尚可,只是因过于气愤而显得心情恶劣。对于私藏舍利的事,长恭忍不住骂了他几句糊涂,又详详细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一遍,待心里有底之后就直接去上朝了。
刚到大殿门口,长恭就感到了一种奇异的气氛。往*那些一见她就大献殷勤的官员们,今天见了她似躲避瘟疫一般,唯恐避之不及。
长恭只是淡然一笑,她明白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,河间**刚背上一个谋逆的罪名,谁都知道这谋逆的罪名有多严重,现在若是与河间王的弟弟走得过近,不就是和谋逆者扯上了关系吗?
她抬眼,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恒伽正在树下和几位同僚们闲聊,依然是笑如春风,一派温雅。
恒伽也看到了她,可是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很快便侧过头去,连一个安*的眼神都没有给她。
她心里一凉,自嘲地弯了弯嘴角。
狐狸说过最重要的人是他自己,所以,他现在也和那些人一样,与她划清界限了。
虽然并不意外,可不知为什么,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……甚至,有一种莫名的恼怒油然而生。
下朝时,她习惯*地往恒伽的方向走去。刚走几步,忽然想到他刚才冷淡的表情,便赶紧停了下来。平*下朝时总是和恒伽一同进出,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已成为一种习惯。
她看到恒伽的眼角似乎微微一跳,随后又浮起了一个优雅的笑容,自自然然地与她擦肩而过,径直走向了另一位同僚,两个人一起谈笑风生地走了出去。
她站在原地没有动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在不断扩散,她从来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是不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一切?
所以,突然改变了,就会不习惯。
仅此而已。
第二章 秘密
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,长恭几乎每天都会去探望孝琬。尽管高湛旁敲侧击了几次,她也未加理会。
这个时候,她顾不得那么多了。孝琬对她来说,是一个太特别的存在,像**,像**,像弟弟,像朋友……是她生命中绝对不可缺少的一个存在。
在她的劝*下,一直怒气难抑的孝琬也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了。
这天夜里,邺城忽然起了风。
天刚刚亮的时候,长恭起身来到庭院里,发现院角的一排银桂被吹落了无数。那些银色细小的花朵静静地在昨夜凋零了,偶尔吹过一阵微风,这些已*去却依然美丽的花朵纷纷扬扬地坠落了下来。花瓣坠落在可以抵达的地方,铺满浅浅的一层,宛如冬*里令人黯然神伤的积雪。
长恭弯下腰,掬起了一把落花,那些细小的花瓣从她的指缝里簌簌掉落,仿佛宣告着生命的终结。也许是最近实在发生了太多事,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疲惫感。
“王爷,您是在感怀这些花的离去吗?”一个清丽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。
她并没有回头,因为她知道来者是何人。
“小玉,你怎么也起得这么早?”
身后的人娇笑了一声,“人人都说兰陵王是如何凶神恶煞、**如麻,好比修罗再世。若是让那些人看到王爷现在这个样子,一定连下巴都要掉了。”在高府里住了些*子,冯小玉也和长恭熟悉了起来。开始的时候,她也完全没有料到,被誉为“战神”的兰陵王竟然有着和这个称号完全不符的个*。
长恭淡淡笑了笑,“兰陵王又怎么样?未必就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。”
“王爷,您还在担心河间王吗?他吉人天相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小玉收起了笑容,“您一回来就烧了奴婢的卖身契,还对奴婢这么好,您和河间王都是好人,**一定会保佑好人的。”
“谢谢你,小玉。”长恭抿了抿唇,“等我三哥的事解决了,我就派人送你回去。如果你想继续留在邺城也行,我会帮你买一处住所,把你**一起接来,反正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了。”
“多谢王爷……”她低低应了一句。
长恭来到宫门前的时候,看到一辆犊车正缓缓而来,在她的面前停下。
帘子一掀,下来的居然是斛律恒伽。
她看到他心里就来气,转身便要离开,就听他在身后低声道:“长恭,今天下朝后我在宫门的西北角等你。”
长恭一愣,也不答理他,径直往宫里走去,心里倒有一丝困惑:这只狐狸.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……
没过多久,皇上就驾到了。长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,隔着白玉珠帘,她依稀看到九叔叔的脸色似乎铁青着,阴沉得让人感到恐惧。
在朝议上,像是事先商议好了,接连几个大臣奏请皇上尽快处置河间王,有的说要用酷刑,有的说要族诛,还有的说要充军……方式可谓五花八门,但都是要置河间王于*地的。
长恭静静地站在那里,脸上异常平静,原来愤怒到了极点便又会归于平静,**就被一种深沉的悲哀所代替。
这里的很多人,或者可以说,大部分的人都希望三哥消失……她忽然觉得很无力,很疲惫,很失望。
她在守护着这个国家,拼尽全力地守护着一切,可这些被守护的人,却铁了心地要她**的命……
书摘与*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