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永乐大典》编纂于明朝永乐初年,这部旷世宏编“合古今而集大成”,规模远超前代所有类书。令人痛心的是,大典正*至今下落不明。重录于嘉靖之末的副*也星散飘零,仅剩400余册及部分零叶。
为响应***让“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”的指示精神,梳理传统文化典籍,阐发**文化精髓,国家图书馆与湖北17家古籍收藏单位携手举办“珠还合浦 历劫重光——《永乐大典》的回归和再造”湖北巡展暨湖北省古籍保护工作成果展,辛丑年岁末,在湖北省图书馆开展。
展览期间公众号推出《永乐大典》知识连载专栏,通过图文、**等形式,持续、多方面为您介绍《永乐大典》及*次展览相关的古籍知识永乐大典主编是谁,湖北省图书馆古籍修复、保存情况。
《永乐大典》的价值
《永乐大典》“用韵以统字,用字以系事”的编排方法,将所辑图书,一字不易,整部、整篇或整段分别编入。这种“直取全文,未尝擅减片语”的编纂,使许多先秦至明初宝贵文献赖此得以流传。供学人辑佚和校勘古籍之用。文渊阁所藏图书,到万历间重修书目时,就已“十不存一”,清康熙时徐健庵修一统志时,更已“寥寥无几”。因此,《大典》就成了保存这些佚书的独一无二的宝库。
《大典》在文献保存方面的巨大价值,清乾隆是修《四库全书》时充分体现出来。当时,安徽学政朱筠奏请从《大典》内辑录佚书,共辑出“经部66种,史部41种,子部103种,集部175种。”辑出的佚书385种,不仅种数多,大都具有极高的文献价值。加之后世学者辑佚永乐大典主编是谁,共600余种。
其中如北宋薛居正所撰《旧五代史》,主要依据五代诸帝各朝实录,史料价值极高。但元、明以后,传*湮没,幸赖邵晋涵等从《大典》录出原文,仍按原书卷数,勒成一编,才使二十四史无有缺遗。为此乾隆皇帝非常高兴,特意做了《题旧五代史八韵》,文津阁四库全书书架上即专刻有此诗乾隆御笔。
《宋会要辑稿》、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、《东观汉记》、《大元海运记》、《农桑辑要》、《水经注》、《永徽法经》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等,或由《大典》辑出,或经《大典》校补。《大典》在文献保存方面的价值,由此可见一斑。
郑振铎先生曾经感慨:假如《永乐大典》全部保存到现在的话,我们对于**古文学史的面貌是可以看得更完全的。仅仅就这百存三四的《大典》说来,我们已经可以从那里边得到不少的珍罕而且重要的资料了。
2004年出版的《永乐大典方志辑轶》从《永乐大典》中辑录了失传已久的全部方志,凡900余种,其中宋元及其以前方志约180余种,700余种明初方志,记载了宋元及明初各地行政建置沿革、地理方位、城池坊乡、学校选举、田赋户口、仓廪铺舍、矿产土贡、宫室寺观、风土民情、名胜古迹、人物遗事、诗词文章等,研究宋元明初的历史文学、语言哲学具有重要价值。
《永乐大典》卷13965—13991收有戏文33种,卷20737——20757又收杂剧90种(赵**先生所作《记永乐大典内之戏曲》一文,列有上述作品篇名,可资参阅)。
《大典》内辑录的久无传*的文学作品,更是不可胜数。其中如宋代李希声、徐师川等人的诗歌以及宋元许多诗人的作品,就有不少是人所未闻的。再如南宋浙江一带民间流传的南戏,大都亡佚,流传下来的也不过《琵琶记》、《杀狗记》、《拜月记》、《荆钗记》等,而残存的《大典》中就辑出《小孙屠》、《张协状元》、《宦门子弟错立身》三种。这些作品的发现,无疑给我国文学史增添了新的内容。
*文文字和图片来源于2021年12月4*国家图书馆古籍馆副馆长陈红彦在省图长江报告厅主讲的“《永乐大典》的前世今生”主题讲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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